“是,公公。”伍知英离开的时候,朝姜档头瞄了眼,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微笑,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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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怀珹从关押常康的囚室出来,对宋映白道:“问出什么来了吗?”
宋映白摇头,“不经打,动动刑就晕了。而且感觉他除了依仗他叔叔的势力赚钱外,对他叔叔的事所知甚少。”
裴怀珹冷笑,“不行的话,就再抓一个他们家的人,我听说常良渚现在岳父的哥哥可不是个好东西,在直隶附近圈地霸占田产,老东西快七十岁了,还纳了个十六岁的小妾,据说是被逼还债的良家女子。把他锁来,到咱们这里住一段时日。”
“没问题,我立即去办。”宋映白道。
“这个先不急。”裴怀珹将弟弟领到安全的地方,“东厂的人没再找你麻烦吧?”
“没有,我前天打了姓姜的档头,还以为会有一堆东厂的人来找我麻烦,结果根本没有,连个东厂的蚊子都没见着。不过,首辅那边倒是派了管家找我,我根本没搭理。”
宋映白发现横着走的感觉真不错,难怪那么多猖狂的人,因为狂一下,是真的爽。
裴怀珹微微皱眉,“曹祥不愧是老狐狸,他察觉到了异样,选择息事宁人。还有黎臻,我以为他会跟皇上说这件事,可他也没有。他应该是真的放弃你了,很好。”
宋映白不解的道:“哥,你为什么要以这样的方式让皇帝注意到咱们呢?”
裴怀珹一勾唇,有些无奈的道:“你听我的吩咐就是了,其余的没必要知道。我原本想让东厂的人自己告状,但是他们没有,我也想让黎臻去跟皇上说,但是他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