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东一,立即带人去搜!”宋映白大声吩咐道,然后问同车的书童,“你看到了什么没有?”
书童筠儿不停的摇头,“我什么都没看到,少爷突然就叫了起来。”说着,给自家少爷顺背:“少爷您别怕啊,我们都在这里。”
“怪鸟,怪鸟——好吓人……”翟永浑身发抖。
很快程东一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一个燕子风筝,“这是在那栋民居二楼窗户发现的,说是昨天收拾屋子才拿出来挂到墙上做装饰的,不想就被翟公子从打开的窗户看到了。”
宋映白拿过风筝递到翟永跟前,“公子不要怕,你看错了,不是什么怪鸟,而是这个风筝。”
翟永这才慢慢拿开捂脸的手,露出惊魂未定的双眸,看了看风筝,又看了看宋映白,“不是这个,我看得很清楚,是一个黑色的大鸟,不是这个风筝……”
“那么可能是飞过的乌鸦。”宋映白道,但其实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因为他想起了之前调查的案子。
“不、不是乌鸦……”翟永擦着虚汗道:“我今天不能去国子监了,我要回去休息。”
宋映白放下车帘,吩咐车夫:“回府。”
把翟永又给送回了住处,今日这不清不楚的怪鸟目击案可把翟永吓得不轻,到家就躺到了床上,下人们赶紧又是叫大夫又是熬参汤的,哭哭啼啼,不知道的还以为准驸马病入膏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