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映白胃里一抽,酒席?岂不是又要喝?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宋俞业在京城买的大宅子可谓黄金地段,离户部的衙署不远,宅子四进,虽然远远不上敬国公府,但内部也有造得很是雅致的假山水池小景观,总的来说,是一座非常适合朝廷官员居住的舒服宅子。

宋映白作为少主人,地位尊贵,和父亲前后院住着,拥有的居住面积差不多。

当天晚上庆祝搬到新家,准备了好酒菜庆祝,宋映白有了白天的教训,不敢多喝。

宋俞业奇怪的问:“怎么,身体不舒服吗?”

“不是,父亲大人,我明天得出任务,要去一趟外地,不知要去几天,怕耽误正事,所以不敢多饮。”

宋俞业脸色不由得担心起来,“其实想一想,你做这行,还真叫人提心吊胆的,唉。”

叹气归叹气,宋映白没功名,想做文官那基本上是没有任何可能的,不管你是谁,想做官,就得考试,没经过科举的历练,亲爹是首辅也不好使。

要么就做武官,不是砍人就是被人砍,总之是很有风险的,而宋映白做得这行,也是这样的道理,要么读书,要么冒风险,总之得选一样。

但是宋俞业显然很担心过继来的独苗苗的人身安全,“那你可要千万小心,凡事多留个心眼。”

宋映白忙道:“父亲大人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宋映飞道:“那你得去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