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淡笑不语。本乡将人领了上去,看着那人盯着坟前那把经过一年风吹雨淋也未曾生锈的银白色刀刃发呆,上前几步解释道:“这把刀一直不旧大家都说是志士们的魂灵在保佑呢。”

青年笑了笑:“是啊,有罗刹的灵魂在庇护呢。”

“快别这么说!”本乡说着制止了青年的话语,“当年壬生狼不是有个血罗刹吗,杀人不眨眼无恶不作,你这么说会玷污这把刀的!”

青年一愣,似是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说,随即无所谓的笑了笑:“是这样吗?”

“就是这样。”

看着本乡坚定的神情,青年笑了笑,对他道:“我想一个人祭拜一下故人,您忙您的去吧。”

本乡恍然大悟,难怪眼前这人佩刀,想必也是维新者之一吧。想毕,本乡便离开继续自己的锻炼,而那名青年却盘腿坐在了墓前,从怀里摸出了一瓶樱花酒和一盘樱花卷,对着只有一把剑的墓冢笑道:

“这时代变得真快,是不是阿司?”

青年,或者说飒墨言将手里的酒液缓缓的洒在冲田总司的墓前,自己咬住了带来的寿司,说话含糊不清:“你不知道,我好不容易回来了,却完全找不到路!到处都是新政府军,我躲的狼狈死了!”

“新选组的屯所,我怎么也找不到……还好碰上了松本医生,他收留了我也收留了千鹤。”飒墨言说着摸上了自己的腰侧,“我怎

么也想不到,你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留给了我啊,你不是常说菊一文字就是你的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