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臭了!”
“哈哈哈!没多少!”男教官哈哈大笑了两声,打开保温杯喝了一大口。因为路途颠簸,保温杯里的液体摇晃出来,说着男教官的大胡子滴在他的衣领上。
艾玛敏锐地发现,那保温杯里流出来的液体并不是透明的水,反而更像是……
“……”艾玛吸吸鼻子,空气的汽油味混杂着一股淡淡的酒气。
这个发现,让艾玛本就面无表情的漂亮脸蛋儿冰冷如霜。
——两万美金的夏令营,来接人的教官就这个德行?
艾玛肃着一张小脸儿,看上去不满极了。
“温斯蒂,你确定给我的报名网站没有错?”艾玛的右脚脚跟频频点地,似乎在忍耐心里的烦躁。
“我让我的管家特地确认过,不会出问题。”温斯蒂说。
艾玛:“……”
一听温斯蒂这么说,艾玛更觉得自己省下一星期的冰淇淋换来父亲给的两万美金打了水漂。
“哈哈哈!”
前方的小团体又爆出一阵大笑。惹得艾玛的脸色更为不爽,棕色的眸子宛如泼进了浓墨一般,漆黑阴郁。
艾玛一向把黄蜂的攻击方式喻为自己的行动准则——不感觉到危险,不会主动发出攻击。但她现在一点都不care那个行动准则,只想让那几个叽叽喳喳的蠢货闭嘴!
“……?”温斯蒂转过头,漆黑的眸子凝视艾玛。直到艾玛收回视线和自己对视,她才移开目光,低头把自己的黑麻布袋子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