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除了处子那雕刻线条的凹处是空白以外, 其他四面都已注入鲜血。女表子和学者里的血最多, 明显是已死朱尔斯和荷登的, 愚者的血最少,毕竟马提的伤势不重,至于运动员……不用猜了,只剩差点儿失血过多而死的科特。
艾玛深深地扫了一眼这五面雕像,再看了眼幸存的三个大学生,深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兴味,嘴角意味不明地上扬。这个笑容,看得丹娜莫名其妙,而她却又不难从中看出有些恶劣的味道。
电梯门对面的道路尽头,是切面整齐的悬崖。
安琪上前两步,好奇地抻着脖子瞅了瞅,发现血液一直顺着墙壁流到了地底。在安琪探出头的那一刻,热气扑面而来。这并不是什么深不见底的幽暗,而是炙热粘稠,宛如水一般波动的岩浆。
而那岩浆好像是有生命一样,从墙壁上滑落的鲜血,
每个石像上都有一个细小的管子,献祭仪式开始后,死掉的祭品的鲜血就顺着这个管道进入石像内部。平台下方数十米处,是一片炙热的岩浆,即使站在几十米高的平台上也能感受到那股热度。
艾玛把这不省心的小伙伴儿往回拽了拽,顺带瞥了一眼下方,而后挑眉。
——温度差异,找到了原因。
不过……
艾玛敛眸。
她可不记得纽约境内有什么活火山。
艾玛的思索被一道陌生的声音打破。
扭头顺着声源处望去,只见一男一女从阴影处走出来。而第一时间跑去启动列车的卤门,则是双手举起,一步步后腿到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