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颂其实有些不平:“为何只咬我一人……”
照理说喝酒之人也是十分招蚊子咬的,为什么他被咬成馒头,与他隔了半米的郭嘉一点事也没有,这不科学!
“谁让崔弟风流蕴藉,叫蚊虫也见之心喜。”
听到这半调笑半逗弄的话,崔颂哽了一会儿,不输阵地挑眉:“郭兄说的有理,毕竟会咬人的蚊子都是母蚊子……保不齐是见我太帅,所以专盯着我咬呢?”
郭嘉忍不住笑了。只是对于“咬人的蚊子=母蚊子”这点,他只以为是崔颂话赶话的胡诌,并未当真。
这河边的蚊子,就如那天边的星辰。
在未经污染、绿化一级棒的古代,河边的蚊子就如天边的星辰照了个镜子。
只这谈话的功夫,他身上的包又不知多了多少。
那些蚊子甚毒,咬出的包又大又痒,叫人不堪忍受。
崔颂忍无可忍,在耳边又一次传来嗡嗡声的时候,他想也不想地摘下佩剑,连着厚重的剑鞘往旁边一砸。
咣的一声。
身后的山壁,被他拍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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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濯:主君,郭奉孝那小子可信吗?
崔颂(想了想历史记载与后世艺术形象,又结合这几日的相处):反正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