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妖言惑众, 进献那狗屁倒灶之策,触了众怒。如今朝廷上下沸反盈天, 不拿你谢罪,拿谁谢罪?”
江遵道:“可我从未进献一言一策。”
领头人冷笑:“你狡辩也是无用。”
江遵仍然一派平静:“几位军长要抓人,可有画像?若无画像, 就不怕抓错人吗?
“哪有什么画像, 你当你是哪个牌面上的人, 还值得太师下发画像?”
“那可有人见过为太师献策的江士子?”
“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领头人心中不快, 突然有一个士兵凑到他的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
领头人一惊,低声问:“当真?”
那小兵道:“确实如此。带‘江遵’去给太师谢恩的那天,我正好在府上执勤,与‘江遵’打了个照面。眼前这个人,跟我那时见着的……绝对不是同一个。”
领头人沉吟片刻,再向江遵发问的时候慎重了不少:“你不是江遵?”
江遵道:“我是。”
“嘿,那真是奇了,难道你江遵还会变脸不成?”
江遵道:“这正说明向太师献策的人并不是我……这位军长,可否让我看一看那份策略?”
“那是献给朝廷的秘要,你以为是集市上任人观看的猪头肉啊?”
旁边的一个士兵插嘴:“听说每个文人的笔迹都不尽相同。要知道这人是不是献策的‘江遵’,我们可以对照一下笔迹,一看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