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利瞥他一眼:“不是,怎么了?”

维克托给他比了个大拇指:“因为实在太美味了,一吃就知道是小南瓜做的。”

虽然是被拍了马屁的样子,但勇利还是很想再往这家伙嘴里塞点什么,主要是勇利昨天拿红薯、牛肉、猪肝、白菜煮少油少盐的狗饭时,这家伙都来蹭了一口,还夸好吃,连狗食都能说好的人,再夸他蛋挞做得好,他还能高兴的起来吗?

其实组织的其他人也觉得勇利煮的狗饭很香,只是不好意思来蹭而已

然后维克托突然闭上了嘴,将毯子盖他身上。

“好啦,不吵你了,知道你身体还没养好,睡吧,等到了我叫你。”

银毛师兄拍了下自己的肩膀:“你要不要靠着我睡?”

自从从第二场出来,维克托彻底没有了之前那种想和人保持距离感的意识了,他总记得勇利把他推出第二场出口的那一幕,也记得亚历山大接到电话后,匆匆赶往日本时的焦急。

生与死前所未有的清晰地摆在他的面前,维克托也下意识的开始改变自己与人相处的方式,准确的说,是改变他和勇利相处的方式,毕竟真算起来他也就这么一个关系较近的朋友,哪怕最近维克托才发现勇利有一堆秘密,但勇利的确有苦衷,还救了维克托很多次,所以维克托很愿意谅解他的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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