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即将到达燕京前，雅科夫一直叮嘱熊孩子们些注意事项，诸如“不许惹祸”、“好好比赛”之类的，莉莉娅则给几个女孩做打扮，保证她们见到媒体时形象得体。

维克托对雅科夫的念叨可谓左耳进右耳出，他拉拉勇利的袖子：“勇利，你到时候是坐观众席吗？真的不和我去选手热身区？现在找雅科夫弄工作人员身份牌还来得及。”

勇利冷漠的回道：“不，我坐观众席就好，我约好朋友了。”

“朋友？”

维克托左右看看，小声在勇利耳边问道：“是求生者的朋友吗？”

勇利：“不止，还有我以前在湖南认识的一个孩子，是这次同样闯进青年组总决赛的曹斌的表弟，我的票也是曹斌帮忙买的，那孩子叫季光虹，家住燕京，现在也开始练花滑了呢。”

他打开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照片在维克托眼前晃了晃。

只见比现在还小一些左右的勇利抱着一个3、4岁左右的男孩，旁边是曹斌，三人对着镜头笑得灿烂，背景则是热热闹闹的夜宵大排档。

那一刻维克托心情十分复杂。

“勇利。”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