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利也不让人省心,他的健康和体力问题总是没法解决,偏偏他今年已经确认要参加青少年大奖赛、世青赛以及都灵大运会和长春亚冬会,赛程并不比成年组的少,而且他也说要自己编短节目。
女单的三个女孩则都有些伤病问题,伊莲年纪在女单里算是大龄,而纳斯佳和安菲萨则是顶着伤病在攻克3a,不知最终能否成功。
幸好老教练觉得人只要活着就总有操不完的心,这样一想,他才觉得自己的日子还过得下去。
老友听到雅科夫的想法,只觉得这老兄怕是被生活折腾过无数次,才会有如此深刻的人生体悟。
他善意的调侃道:“那你肯定不介意更操心一下了?”
老友指着冰场里一个红发的女孩:“那姑娘叫米拉,离9岁还差一点,她是6月末的生日,天赋不错,已经可以跳三周跳了,还有很好的芭蕾基础,滑联最近不是希望你多收几个学生吗?我觉得米拉就很合适。”
雅科夫看了那女孩一眼。
“8岁完成三周跳?那是挺不错的。”
以他手底下天份最好的小男单维克托和勇利来说,他们都是8岁左右出的三周跳,作为女单能8岁出三周的话,跳跃天赋就是真的很好了。
此时维克托已经和勇利把《胡桃夹子》滑完了,维克托拉着勇利又说要和他一起跳4t,跳完4t又不断的跳3a,就看谁先失误,而勇利在跳第4个3a的时候扶冰了一下,维克托得意要弹他脑蹦。
勇利原本以为维克托会轻轻弹一下,没料到他下手居然挺重的,那指头在他额头上敲出清脆的响声,让勇利差点没被这突如其来的痛惊得摔倒。
他斜眼看维克托:“你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