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刻,勇利也处理好了那个政|客的事情。

他握住怀特的手,通过这位电子生物的手段,从网络回到了圣彼得堡,神情冷漠而沉静。

没人知道,有一位身患绝症却又手握巨大权柄的老人才失去了他活下去的希望,因为他已经被人在无声无息间破坏了大脑内部,他将逐渐失去说话与行动的能力,思考渐渐迟缓,在一个月内走向死亡。

阿纳托利曾经说过念动力可以是很强大的能力,可以隔空拧断一个人的脖子,又或者做到更可怕的程度,他是对的。

怀特感叹道:“有些人啊,明明也享受过权利与富贵,该放下的就放下啊,偏偏还要活着死赖在那个位置上,何必呢。”

勇利低头整理着袖子。

“就是因为享受过,所以才舍不得死,像那种活得痛苦的,巴不得明天就解脱呢,最好解脱的方式能不那么痛苦,就算好的了。”

怀特看着他:“比如你吗?”

勇利意外的回道:“我?我什么时候看起来想死了?”

他明明一直都在很努力的活下去。

怀特摇摇头,他在最初成立冰雕时,曾经和阿纳托利见过面,而勇利端着托盘送上红茶后,就安安静静的站在一边。

后来那个娇小的孩子长大了,很多人都说勇利的性格是凯瑟琳娜和朱玲的结合体,又刚又聪慧,可怀特觉得他真正像的是阿纳托利,仿佛什么都看在眼里,心里透彻,城府极深,又有自己的原则,同时很少有人能真正的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