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利唔了一声,蹲下看了看马卡钦的鼻子:“卷毛妞,你鼻子怎么了?怎么挂彩了?”
维克托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她和一楼那两头哈士奇打架,真的是,小的大的都打不赢,还要和人家凶。”
勇利:“……毕竟马卡钦也不年轻了嘛。”
卷毛妞是维克托的15岁生日礼物,现在维克托都24岁了,马卡钦都是9岁的狗子了,打不过别的狗也属常理。
额,虽然马卡钦这种吃过空间药物的狗,至少在死亡的两年以前,都能维持一个比较年轻的状态,所以她打不过别的狗子,其实也不能把原因都推到年龄上,可能就是战斗力的问题。
马卡钦委屈的呜咽几声,勇利揉了揉她的耳朵,先去厨房里瞅了一眼,发现维克托坐在个板凳上,两腿岔开,中间是一个罐子。
嗯,这个绝世美男子正在腌黄瓜。
在大鹅待了这么多年,勇利早就领悟到毛国人民对酸黄瓜的热爱了,什么酸黄瓜配酒、蘸了盐的西红柿配酒等在勇利眼里很奇葩的操作,维克托却觉得理所当然。
虽然小南瓜本人只吃新鲜蔬果,也讨厌维克托才吃完酸黄瓜就跑来吻他,但他愿意尊重爱人的饮食习惯,所以家里的厨房总少不了腌黄瓜的罐子。
勇利蹲一边看了一阵子,维克托就笑着说:“你蹲这么久就不嫌腿酸吗?”
勇利:“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