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默契的尽可能推掉一切会影响比赛的采访与其余活动,一心一意的备战即将到来的自由滑。

勇利拉了一阵筋后,从包里翻出一瓶运动饮料打开喝了两口,又摸出止痛药粉和一些维生素往瓶子里倒,最后晃了晃瓶子,仰头使劲的灌。

维克托看他一眼:“还是老地方?”

勇利低声回道:“老地方,左脚籽骨炎那一块,我大概没法做4t了,可能是我最近为了尽快恢复状态所以练狠了,之前就不太舒服。”

“需要打封闭吗?”

“来不及了,而且也没到需要打封闭的程度,喝了止痛药就这么上吧,我昨天在短节目也是这么上的。”

维克托点点头,然后他也调了一瓶有止痛药粉的运动饮料喝了下去,身为比勇利还大四岁的花滑老将,维克托身上不可能没伤病,他的腰也是从这个赛季中期开始疼到现在,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痛感不强烈,同样可以忍耐。

需要吃止痛药上场的不止他们两个,曹斌也吃了止痛药,他和织田信成也是索契冬奥男单自由滑最后一组的六个选手中年纪最大的那个,比维克托还大一岁,扎克利张、克里斯和勇利则比三位老男单小两岁,其中扎克利张短节目时就打了封闭,勇利最小,仅有21岁。

是啊,生完孩子以后,勇利依然是花滑男单最后一组(一线选手)里最小的,这只能证明他真的是早婚早孕的典范了。

等到了21:30分时,倒数第二组的最后一个选手也结束了他的自由滑比赛,并且去看了分数。

曹斌看了眼挂在墙上的电视:“这叫米凯莱的小伙子不错啊,滑出了290分,再好好打磨几年会有前途的,他的4s质量很高,滑行和旋转没硬伤,而且表现力很好,感情充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