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君:不知道有可能是错觉。
对于群里大家的反应,纲吉并不知晓,他在发了图片和话后就投身于美食中了。
纲吉见这艘船也只有他们侦探社的人,便将纳兹放了出来,让纳兹也吃吃这些豪华大餐。
纲吉食量并不算大,没吃多少就已经饱了,将最后一口饮料喝完后便放下了筷子。
“纳兹,你也饱了吗?”见纳兹也没有吃了,纲吉将纳兹抱了起来。
纳兹蹭了蹭纲吉的下巴,就自己回到了彭格列齿轮中,在陌生的环境中,纳兹还是比较胆小的。
纲吉见此,微微摇头,又看了看其他人,大家都还在吃。
“嗯?太宰先生呢?”
纲吉又重新扫视了一下四周,并没有看到太宰治的身影。
纲吉看向门外,抬脚走了出去。
“敬野犬。”
说这话的太宰治斜坐在游艇护栏上仰望着夜空中悬挂的、边缘微微泛红的圆月,他朝着圆月举起了酒杯。
他就在那里,却像是与自己、与所有人之间隔了一条银河。他在银河的另一端,孤身待在圆形的结界里,结界隔了他,也隔了他们,谁也跨不过银河,谁也踏不进结界,同样的,他也走不出结界
“有什么事吗,纲吉君?”
太宰治望月的鸢色眸子看向了纲吉。
纲吉回过神,眼底划过一丝困惑。
太宰治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衣角,纲吉并不算纤长但却细白的手指抓紧了太宰治的衣角,就像是小孩子拼命抓住了快要消失的母亲的衣角一样,紧紧的拽住了不松手。
纲吉看着自己的手指,脸一热,想要松手但却想要抓住什么似的松不开手。
“那个,太、太宰先生可以、可以送我回家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纲吉急中生智如此说道,话落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但又想到了什么似的抬起了头,在月光下泛着清冷而柔和碎光的暖棕色眸子紧盯着太宰治,怕他消失般、紧紧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