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也有人这么对我说过。”承太郎说,“后来他的主人都被我打到裂开了。”
我一惊:“打裂了”是什么,一种修辞还是真实情况?!
但是看看承太郎的样子,我打心底觉得他可能真的没在夸张。
“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弓兵在此世的最后时刻发出了大笑,“那么,就带着你的这份自信去面对那一位王吧!”
承太郎注视着弓兵最终消散在金色的光点之中,然后转过身,犹如男模走t台一般大步向空洞内走去,不发一言。
啊,这种冷酷的样子真的好给人安全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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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巨大的地下空洞中,有一个持剑的娇小身影立在散发着不祥魔力的高台上,冷漠地、不发一言地盯着从山洞尽头走来的我们。
承太郎依旧双手插兜,要不是他曾经出拳殴打过刚才那个银发弓兵,我都怀疑他的手其实是义肢。他维持着和高台上那位身份不明的从者相同的冷漠和酷炫气场,抬头眯眼看向高台后由巨大的魔力反应凝集成的微妙扭曲。
“原来圣杯在你这里。”承太郎说,“呀类呀类,只要打倒你,这个特异点就能被抹平了吧。”
金发持剑从者冷冷道:“那你尽可以来试试。”
我突然拽了一下玛修的胳膊,紫发的少女疑惑地看向我:“怎么了嘛,前辈?”
“我知道她是谁了。”我说,“你听,你仔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