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涌了出来。

我把盾塞回凑上来想说些什么的玛修手中,一下子精准被扑进还站在5米开外的承太郎的怀里,嘤嘤嘤地控诉:“这个世界终于对我这样的善良可怜又柔弱的小猫咪下手了!审查制度的魔爪在世界末日的时候仍然伸到了我头上!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除了温柔一无是处的女子高中生啊!”

卡兹举起被我用盾击打过后还隐隐作痛的胳膊:“我看你就是想趁机揩油!”

承太郎整张脸仍然又帅又酷地维持着无表情,他已经习惯了,真的。

大闹一通之后,九柱对卡兹的实力有了直观的了解,他们凑上来,开始询问他击杀鬼月时的情景。

“第一个我吃——啊,杀掉的是眼睛里有‘下肆’的一个小姑娘。”卡兹回忆,“血鬼术?我不知道什么是血鬼术,她闯到我们寄宿的人家庭院里,扬言说要吃了我们,然后我就上去把她吃——我是说,杀掉了。”

“就这么简单?”伊黑小芭内不敢置信地问。

卡兹理所应当地点头:“她连动都没有动,杀掉她不是非常容易吗?”

柱们:?

“后面三个就是在寄宿花街的时候碰到的,有一个挺漂亮的小姑娘说要服侍我,把我带到一个小房间里之后,她的腰带就‘刷’地飞出来想把我捆起来。”卡兹撇撇嘴,“那种一点攻击力都没有的腰带真是逊,和acdc的火之流法比起来真是差远了。所以我就顺手打算把她控制起来。但是就在我的辉彩滑刀把她的腿砍掉之后,出现了另一个眼睛里有字的男的。”

卡兹想起来上六兄妹的时候,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副有些遗憾的表情:“虽然吧,那个男的长得真的很丑,但是他确实挺强的。我把他们兄妹关进了箱子,本来打算是作为储备粮——我是说,拷问,拷问出一些情报来,但是他们听到‘鬼舞辻无惨’这个名字之后就自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