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让我们找找哪里可以吃早饭!”我精神抖擞地带路,“也顺便看看他们是怎么练——”

卡兹捧着一个壶站在我们前方大约20米处,被一群柱和鬼杀队队员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住,所有人都很稀奇地踮着脚尖往那个壶上看。

“——等等,昨晚难道我不是在做梦吗?”我猛地掐了一把自己的脸,“卡兹确实是出去捕猎了?!”

“能再表演一下那个吗?”人群中有一个长着猪头的少年对卡兹说。

卡兹看了他一眼,立刻惊异地瞪大眼睛:“等一下,你也是究极生物吗?你为什么要让自己长出一个猪头?难道说你平时会尝试着拱土?!”

“什么啊,这是俺的皮毛!”猪头少年挥舞起拳头,“快点,快一点,纹次郎说这儿有人在壶里塞了一个鬼,俺还没看过住在壶里的鬼呢!”

一个红发红眼背着箱子的少年匆匆挤开人群赶来,拉开猪头少年后连忙教育他:“伊之助你不可以对主公的客人这样说话!”

猪头少年嘟嘟囔囔:“是吗,是吗,可是俺想要看在壶里的鬼嘛!”

和鬼杀队队员们站在一起的柱还是我们的老朋友宇髄天元,他稀奇地看着卡兹手里的那只壶,啧啧称奇:“这只鬼竟然住在这么丑的壶里,我真是佩服它的忍耐力。”

卡兹手上的壶震动起来,他侧耳听了一会儿,立刻扭头对宇髄天元说:“这个鬼反驳你,他说这个壶是他审美艺术的体现。”

宇髄天元嫌弃到眉毛都飞起来了:“这家伙成了鬼之后不光道德感没了,审美也没有了吗?!”

“喂,宇髓,卡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