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修小声帮腔:“是的,我也很喜欢前辈的!”
卡兹嘻嘻笑了:“别说大话了小丫头,我不也是你的从者吗?你看我喜欢你吗?”
“你那是特例!”我叉腰,“卡兹你这个拿50多岁阿姨的腿当贝斯弹的家伙,生生让手下拆散多少对恩爱小情侣了,我看你就是在漫长的更年期中变了态!卡兹你没有心!”
卡兹不以为意:“我没有更年期,因为我的内分泌根本不会失调。”
“这是内分泌失调的事儿吗!”
我们吵吵嚷嚷地来到主屋,其余的柱又整整齐齐地待命在庭院里,产屋敷耀哉坐在特意准备好的软垫上,无神的眼睛默默地盯向我们。
“藤丸小姐,玛修小姐,还有卡兹先生。”他轻轻地一一叫过,“早上好。”
在产屋敷面前,我不由自主地也降低了音量:“早上好。”
“听闻昨日卡兹先生又解决了两只鬼。”产屋敷的身子微微前倾,“请问,你还记得那两只鬼身上有什么特征吗?”
“特征?”卡兹晃晃手里的壶,“他们都挺香——我是说,啊,他们眼睛里都有字。”
柱们微微有些骚动。
“是什么字呢?”产屋敷的声音也有些微颤。
如果这时候卡兹敢说天黑看不清,那我一定帮忙一起揍他。我想。
“哦,一个眼睛里写着‘上伍’,一个写着‘上肆’。”他说,“上伍就在这个壶里,摇摇还能听着响儿呢。”
说完他就挺开心地在产屋敷面前晃那个丑壶,就像是一个认真的高中女生遵守奶茶店店员的指示在饮用前晃动杯子,让珍珠和奶茶充分混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