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甚至连车费都没要。

我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少女,毕竟眼睁睁看着司机大叔为了准时把我们送到地方连闯红灯,可能驾照分都要扣光,于是就从钱夹子里拿出了托尔斯泰临走前慷慨塞给我的万元大钞,从车窗里塞给了司机大叔。

“不用找了。”我冷酷地说,然后潇洒地转过了身。

……

…………

“牙白,刚才车开得太颠,我想吐。”

承太郎和玛修不得不扶着我在港黑大楼门口干呕了一会儿,总部大楼看门的也是好几个黑西服戴墨镜还配枪的大叔,他们看着一样穿得像黑手党的我们,犹豫着是该上来赶人还是来迎人。

最终承太郎让白金之星给我按了按头顶穴位,强行安抚下翻腾的胃。毕竟催稿的第一步不能因为晕车而失败!我扶着鱼叉,重新戴好墨镜,雄赳赳气昂昂地向着港黑大楼再次进发!

“站住。”

果不其然,门口的黑墨镜大叔们把我们拦下了,好几个黑手党成员围了过来,警惕地看着我手里的鱼叉,质问:“你们是什么人,来干什么的?”

我说:“我们是来自《run!》编辑部的,来拜访亚历山大·仲马先生。”

领头的一个黑墨镜大叔从他的衣兜里掏出一个很袖珍的小本子,封面上画了一个隐晦的hellokitty猫猫头,他翻找着小本子里面的记录,最终指着其中一页说:“《run!》编辑部的藤丸立香、玛修基列莱特和空条承太郎,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