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圆了眼睛:“——我昨晚没说梦话?!”

“说了。”承太郎用另一只手把抹好黄油的面包片放到我面前的盘子里,“不过你一直在叫‘鲨鲨’、‘鲨鲨’。”

——鲨、鲨鲨?!

我震惊之下浑身僵硬,他趁此机会把手松了开来。

“我一猜就猜到了,是宜家卖的大鲨鱼玩偶吧。”他伸手把我肩头一缕乱翘的头发捋平,手指穿过发丝,带动头皮传来一阵轻微的拉扯感,“那确实是很好抱呢。”

我嗷地一声扑过去:“但是比不过你好抱!承承让aster再抱抱——”

承太郎伸手一把我摁在椅子上:“乖乖吃饭。”

八点四十分,玛修敲响了承太郎的房门,我去开门后,也已经穿戴整齐的小茄子双眼放光地问我:“昨晚怎么样啊,前辈?”

我大声道:“神清气爽!”

“咣当!”

我们一起转过头,发现是刚好下楼的露伴老师和荒木老师,露伴看到我从承太郎的屋里出来,手中拎着的垃圾袋都掉了。

“你你你你你,你们昨天晚上——”露伴语无伦次地说,“立香你才16岁,承太郎先生他——”

荒木老师欣慰地说:“哎,真好呢。”

露伴:“荒木老师你这种语气是怎么回事啦!怎么有一种‘我家帅气儿子终于会拱白菜了’——的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