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砸吧砸吧嘴,嘟囔了一句“初恋总是酸酸的嘛”,又转向我隔壁:“这位小哥呢?你又是因为什么进来的?”

承太郎说:“我喜欢的女生为了我把人打进医院了,我跟着又补了几拳,让他们能在医院多住几天。我打人也很熟练,而且我没留力。”

——什么?!

我像是头顶被敲了一记重锤,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眼前旋转着冒着金星。

我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承太郎竟然也进来了。被警察带进来的过程我已经全部记不清,自然也不记得承太郎到底去了哪里。更别说察觉到他就在我的隔壁,还把刚才我说的话一字不落地全听了进去。

而且,而且他还说——

大叔的眼神一下子高深莫测起来:“你俩……?”

“唔。”我听见承太郎敲了敲我们之间的墙壁,“似乎我们两个接收到的信息有些不对等呢。”

什、什么?

“立香。”他叫我,“你就是因为这个才不敢和我说话的吗?”

我受惊地蜷缩在床角,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以为你肯定不会喜欢我这样的女孩子……”

“呀类呀类。”我都能想象出他在隔壁摇头的样子,“其实在你刚刚递交转学申请的时候,我就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