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有爸爸的具体设定,真好。”
蘑菇说:“立香,是妈妈对不起你。”
我伸出手摊开:“要补偿的话,给个圣杯就行,我不贪心。”
太宰笑呵呵地看着我们:“你们真是母慈女孝,挺好。”
“只是我们互相和解了而已。”蘑菇平静地说,“立香和我都明白她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我并不能随意地安排她去做什么事。即使我是世界的创造者,当她拥有了自己的灵魂之后,她就只属于她自己了。”
“真好。”太宰久久地凝视着蘑菇的眼睛,“所以,你‘赋予’了立香生存的意义,然后她就这样快乐地接受,并一直走下去了,是吗?”
我说:“不,生存的意义是我自己找到的,硬要说的话,蘑菇老师是给了我一个可以存在的舞台吧。”
黑发消瘦的青年悠长地叹了一口气。
“那么,藤丸立香。”
他用极轻却又很清晰的声音问:“你生存的意义是什么?”
我抬起头,并不自傲,也并不觉得这是什么特别值得人羞耻的,就像告诉他今天是晴天一样:
“我想做一个让周围人快乐,并且自己也一直很快乐的、有用的人。”
“如果我也曾给你带来过快乐,那我会很高兴。”
那一刻,我觉得在蘑菇的脸上绽开了一个骄傲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