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咳出了花朵。

“啊,没错。我生病了。”他看着自己掌心中的花,慢慢收紧了五指,“据说是绝症。”

我呼吸一窒。

“是……肺癌吗?”我问,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你不需要休学去看看病吗?”

“没有用。”承太郎摇摇头,他站起身把大提琴收进琴盒,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是为绝症所困扰的样子,“这个病是不能用正常的治疗手段治好的。”

我急急地问:“难道这是和魔术有关的病吗?你这是被诅咒了?”

承太郎重新把琴盒倚靠在座椅旁,他回头看了我一眼,脸上似乎带上了一点令我万分困惑的笑意。

为什么这个人得了绝症还笑得出来?

“算是吧,算是被诅咒了。”他道,“而且是一种难以解除的诅咒呢。”

“如果是诅咒的话,其实我略懂魔术,可以帮你看一看的——”

当我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些什么的时候,再闭嘴已经来不及了。

承太郎平静地看着我,很奇怪的是,我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一些令我安心的东西。那似乎是理解,还有似乎能包容我所有孤独寂寞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