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太郎压了压帽檐,烦躁地嘀咕:“呀类呀类打贼。”
他扛起了花京院,白金之星扛起了阿布德尔,我本来想把伊奇抱起来,但是白金之星拍拍我的手背,把伊奇接了过去。
于是我两手空空,说不出地憋闷地跟在承太郎身后,走向机场的停车场。
——真正的17岁的承太郎,真的太臭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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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条承太郎日记】
1988-x月-x日
天气:多云
今天老头子的身体好得差不多了,s财团已经处理好了开罗的各类损失,也着手准备把花京院的遗体运送回国。所以我们买了今天回国的机票,打算也在今天和波鲁那雷夫分别。
但是在机场发生了异变。
我们碰到了一个满身是血的女孩子,胳膊上都是伤,似乎认识我。但是我和她说话的时候,她看起来非常难过。
她跑走之后我认真地回忆过,自己确实不认识也没有拒绝过这样的一个女孩子。
而且,如果她把脸上的血擦掉,应该看起来也挺可爱的。
但是就在我们准备登机的时候,波鲁那雷夫慌里慌张地跑回来,身边跟着一个金色头发带着古怪礼帽的男人,自称是史彼得瓦根——也就是把老头子抚养长大的那个石油王s。但是这家伙本应该在几十年前就死掉了,为什么会以年轻的姿态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