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什么?

我心里怀着一丝希望转过头去看他:“你莫非——”

“我之前的确不认识你。”承太郎冷静道,“今天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我气得对着空气打了一套军体拳,然后扯动胳膊上的伤口被疼得龇牙咧嘴。

“你这个臭屁鸭类怪!”我隔着波鲁那雷夫对他吼,“自说自话的闷骚男!特喜欢做独行侠孤胆英雄的冷脸怪大叔!和海星结婚给海魔取名字的变态学者!打小舅舅的带外甥!”

无辜被我也吼了的波鲁那雷夫像一只被我吓到的大狗,飞机耳地往同一个方向缩,睁着圆眼睛看着我,什么都说不出,尾巴都不敢摇了。

乔瑟夫“哈哈哈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臭屁鸭类怪,自说自话闷骚男……哈哈哈哈哈哈哈!”他拍手,“很精准,很精准。”

“变态学者是什么,就这家伙一副不良学生的样子,说他是学者也太扯了吧。”波鲁那雷夫嘟囔着重新坐直,而承太郎嘀咕重复了一句:“打小舅舅?”

我环抱双臂,恶声恶气地说:“再过12年你自己去问仗助吧,海洋冒险家!”

承太郎乔瑟夫:???

车抵达酒店后,s财团的人也用担架把重新注射了麻醉药的花京院他们抬进去了。他们清出了一间特别大的总统套房,把花京院、阿布德尔和伊奇放在了床上(特别还给伊奇套了一个伊丽莎白圈),接着就有护士姐姐拿着医疗箱来给我处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