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点头:“不然没法解释啊。”
“是染的。”开车的承太郎说。
我松了口气:“原来真的是染的!我之前还在疑惑为什么有人的头发可以一半黑一半绿,而且分布位置还很奇怪……”
徐伦笑了,她从副驾驶的位置上转头看我:“不然呢?我的父母都没有绿色的头发,我该从哪儿遗传啊?”
“哦。”我默默缩回后座,挨着玛修蜷起来,“算了,我们型月的发色也很稀奇古怪,我就不说啥了。”
“其实橙色的头发也不错。”徐伦靠上沙发座椅,“但是还是老爸你们空条家的基因更胜一筹啊。”
承太郎啥也没说,我却觉得徐伦这话怪怪的:“什么?如果不遗传承太郎的话,你也不太可能是橙色头发啊?除非你妈妈是这个——”
我想起之前在数码宝贝御台场特异点见到的承太郎先生皮夹里那张合影,徐伦的妈妈就是深色的头发。不过她在那张照片里连颜色都失去了,我只能辨认出发色深浅。
承太郎打开了车载电台,奥兰多城本地的广播正在放歌。
“接下来播放的是本周的billboard榜单冠军单曲——”主持人念,“是的,依旧是从上个月开始就稳居榜首位置的,carly rae jepsen的《calybe》!”
我一下子精神了:“哦,call aybe竟然还在公告牌榜单上吗?”
徐伦也很讶异:“我在进局子之前这首歌就火了,怎么现在它还在火?”
“不管了,好歌活该火!”我大声道,“玛修你听过这首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