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伦被艾梅斯勾着肩膀过去了,但她似笑非笑地瞥了我一眼,说:“我都已经知道啦。”
我有点慌:“知、知道了什么?”
名叫安娜苏的粉头发男人黏在徐伦身后,有点想挤走艾梅斯,但是好像又一直在偷偷瞄旁边沉默的承太郎,总之是一副我都看不下去的纠结的样子。
“承、承太郎先生。”他有些期期艾艾地说,“你好,我叫纳鲁西索·安娜苏,今年25岁……”
我看他一眼:“我们不查户口。”
安娜苏憋气:“……所以小丫头你到底是谁啊?”
承太郎说:“她是徐伦最重要的家人之一,怎么,你有问题吗?”
安娜苏:……啊?
我:“……啊?!徐伦,咱俩关系已经铁到这个地步了吗?”
徐伦吹了一声口哨:“不然昨天喊着‘我要做徐伦后妈!’震天响的人是谁啊?”
……
他们转过头,看向突然在楼梯上停下来的我。
“你、你都听见了?”我浑身发抖,“昨天你就知道我对你爸心怀不轨了?”
徐伦努力憋着笑:“你可以不用‘心怀不轨’这个词,说得好像我爸多纯洁似的。”
听到我们的动静,从三楼下来迎接我们的人也放慢了脚步。
我疯狂地开始回忆从昨天我从承太郎病房出来之后徐伦的表现,发现她竟然和我们刚见面那会儿没什么明显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