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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条承太郎已经很久没回家了。这间在大学附近找的公寓房曾经被何莉抱怨过是标准的单身汉住宅,但他觉得挺好,而且他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了海上,真正回来的时间屈指可数。
他对着间公寓房的印象并不多,室内装修是s财团负责的,他只负责把行李搬进来,以及用书和标本填满架子。
要说有什么令人印象深刻的,那应该就是对门的邻居了。
对面似乎住着一个单身的女人,看长相应该是东欧人种。一开始承太郎还有些担心这是一个吵闹的邻居,但在他为数不多待在公寓的时间内,对面比他还安静,少数几次碰面,那个邻居甚至有点避着他走。偶然听见楼下的聊八卦,承太郎听他们说这个邻居似乎是个女巫。
女巫……
承太郎想起了那个在海边向他扬起脸露出笑容的小姑娘,没忍住抿着唇也微笑起来。
他提着属于自己的行李从电梯里走出来,熟门熟路地右拐走向自己的公寓门,但诡异的是,从走廊的另一端传来了奇异的喃喃低语声。
“……吃我一剑!华夏第一剑!白帝圣剑!御剑跟着我!”
承太郎:……?
那声音越来越大。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喀秋莎站在俊俏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唱到一半,她低声似乎在反驳某个人:“我哪知道她会不会用这首歌做口令啊,万一是呢?”
他没听到和她对话的另一个人,那女人又提高音量:“咋,你看不起我们苏维埃?那接下来我为盖提亚同志献上一首《莫斯科郊外的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