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又复杂的血色魔术法阵在我的掌心浮现,我被动地上前一步,单手就轻松地揪住了恋人丹的衣领,然后那只握着法阵的手“啪”地重重扇上了他的脸。
“审判!”盖提亚借助这具身体愤怒道,“这是魔神王的审判!你,今后日夜都要饱受鞭笞之苦,耳光之刑,大脚趾甲剥离之痛!因为你应得,卑劣的臭虫!”
丹痛叫起来,被盖提亚打过的脸颊上果真浮现出了法阵的印子。而施法过后,盖提亚操纵这具身体的时间似乎也到了极限,他好像还想干些什么,但这具身体原主阿芙洛娃错误的禁制再次控制住了他,我只听见他心不甘情不愿地发出了几声嘟哝,然后再度归为沉寂。
我眨眨眼睛,摊开刚才扇了恋人丹一耳光的手掌,那里已经没有魔法阵了。
白金之星把恋人丹提起来查看情况,而承太郎看着我,少有情绪流露的脸上也有些许震撼之色。
“我……”我有点慌,“我可以解释。刚才是老盖,就是那个,魔神王盖提亚他……”
“你真的不疼吗?”他小心翼翼地伸手来碰我,指尖在触碰到我脸颊时又犹豫了,“你没有感觉到什么不舒服吗?”
“没有。”我说,“啊……突然感觉有点耳朵痒痒。”
我偏过头晃了晃,一只小小的跳蚤一样的东西飘飘乎乎地从我的耳道中掉了出来。白金之星眼疾手快地将它捏住,恋人丹的惨叫声更大了。
“这家伙以前在巴基斯坦和我们有仇,他是dio的老部下,为了钱来攻击我们,我也吃了些苦头。”承太郎眯起眼睛,“没想到他竟然追到这里来了。”
“他……伤害过你?”我问。
承太郎让白金之星把恋人替身扔回阿丹身上:“没什么,都过去了。”
根据我对承太郎的了解,如果真的没事,他就会说“我没被怎么样”,而不是“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