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一阵收缩,医生们连忙查看我的情况:“发动了!发动了!患者使劲儿啊!”
“我在使劲儿呢!”我有点生气,“草,当年我揍盖提亚都没使这么大劲儿,徐徐你快点出来啊!”
也许是因为激素水平失调,我此刻确实有些不正常地亢奋。承太郎在我旁边也满头大汗,我强行把他拽到我旁边来,咬着牙问:“你是不是想好孩子的名字了?”
“是,如果是女孩就叫——”
“就叫徐伦,对吧?”
他看着我的眼睛,重重点头:“徐伦,空条徐伦。”
“我们徐伦会是个又勇敢又漂亮的姑娘。”我说,笃定得就像是在说太阳从东方升起,“她会和你很像,长着空条家的鼻子和嘴,个头也很高。但是仔细想想,她的眉毛和眼睛像我,所以我看到她之后会觉得很熟悉。”
我知道承太郎一定觉得我在胡言乱语,但是太疼了,我不得不一直说话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有个粉色长头发的男的,叫安娜苏,我觉得他对徐伦的态度不对劲儿。”我眼前已经开始一阵阵发白,“你回头见到他,别一上来就把他们拆开,先观察观察。不过我对粉色长头发的人总有种警惕心,肯定是迪亚波罗那家伙——嗷嗷嗷嗷啊!!!”
“是个女孩!”医生宣布。
承太郎的手骤然松开,他僵硬地从医生手里接过身上湿黏还带着血的小女孩,好像也拿捏不准此刻到底该用什么样的力气抱她。
“让我看看!!!”我伸出手,“让我——”
一个护士递过来一块小襁褓,把小小的徐伦包裹起来,然后把哭声响亮的小姑娘送到我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