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伦问:“是那个放弃的女人吗?”

“对。”我拍拍徐伦的小脑袋瓜,“因为孩子真正的母亲是不会忍心看到他受苦的。好啦,到幼儿园了,徐徐和妈妈说拜拜!”

“妈妈拜拜!”徐伦向我挥手。

我转过身,心陡然一沉。

“盖提亚。”我说,“滚出来。”

从恋人丹那时就一直沉寂到现在的魔神王一声不吭。

“你有脸出来梦游讲故事,你没脸跟我讲句话吗?”我面色阴沉地瞟向街边的音像店,“正好,最近我看中了一张迷幻风格的电子funk乐碟片——”

“咳。”他说,“我还以为你要过段时间才能发现。”

我翻了个白眼:“放你的巴巴妥斯屁,我要是真有这么迟钝,早在大正特异点就被弄死了。说吧,你最近出来搞什么事了?”

盖提亚矜持地说:“没什么,也就是搞了一个新的特异点罢了。”

我:………………

我脚下一转拐进音像店:“行了,我看你就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老板!你这儿有没有什么重金属摇滚?”

盖提亚对重金属摇滚的抗性还没培养起来,所以他在饱受了一张碟片ab面的折磨之后,精神恍惚地对自己利用了我的身体去新宿制造特异点的事实供认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