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呜呜地申辩:“我一开始只是想找一个熟悉酒吧的工作人员带我出来,但是没想到这个小姑娘是在女仆咖啡厅工作上瘾了还是怎么的,非要认我做主人。我说不行啊这真的不行,但她就是认死理,一定要跟我走。”

“我会的东西可多了!”爱花执着于让我收下她,“我会唱歌跳舞,做饭调酒,陪你聊天,还懂一点粗浅的功夫……你看!哈!嘿!”

她高抬腿踢了一脚,然后特别骄傲地仰脸看我。

我总觉得自己像是在面对一定要跟承太郎一起上船科考的大号徐伦,劝说她的语气也柔软下来:“爱花,我们几个不是什么好人,要干的事情也很危险,不是你这样普通的小姑娘应该参与的。”

“什么危险的事?”爱花眨巴着翠绿的大眼睛望着我,“立香大人是说从这几天晚上突然出现的女子失踪的怪事吗?”

我一愣:“女子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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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宿有家歌剧院,虽然我从没听说过,也从没来过,但爱花确确实实把我们领到了一家歌剧院门前。

“就是这里了。”她说,“我听搓碟的大河前辈说,有人在晚上看到不少女孩子被怪人拖进了歌剧院。”

我皱眉打量着从外表看起来没什么问题的歌剧院,现在已经接近凌晨12点,这里理所应当地没有开门。李书文上前晃了晃似乎已经落锁的大门,然后侧耳静息倾听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