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会再见的。”我保证,“你们只要再等4年,我回迦勒底之后就把我的年假兑出来,就算所长她许以什么升职加薪加福利的承诺,我也会去找你们的!”

徐伦埋在我的颈窝里抽泣了一声。

我抬头,看向孩子她爸。

已经将莫里亚蒂保存下来的回忆消化完的承太郎从他的大衣兜中拿出了一个我很眼熟的丝绒首饰盒。

“这是……属于我的那枚戒指。”他说,“你消失之后我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它,但是每次想把它收起来的时候,又觉得心里很难过。所以我把它一直带在了身上。”

“现在你可以把它戴上了。”我笑起来,“等我回去找你的时候,我可是会检查它有没有待在应该在的手指上!徐徐,帮我监督你爸。”

承太郎微微笑了:“嗯。”

接下来我一一地与这些和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个特异点的同伴们告别。

乔纳森和史彼得瓦根向后辈们挥手,乔瑟夫特别舍不得他们两个,乔纳森嘱咐孙子好好修习波纹,回去之后和卡兹决一死战的时候也可以为死去的波纹战士们报仇。

乔鲁诺也和乔纳森交换了一个拥抱,乔纳森殷殷地嘱咐他要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绅士,米斯达在一旁满口答应,说一定会监督乔鲁诺做到。知道内情的其他人斜睨着这两位意大利秧歌,心说可能秧歌心中的“绅士”和乔纳森理解的并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