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我永远也不开口说话也无妨。”
在无惨说出声音难听后,月牙每夜不停的锻炼声音,甚至想尽办法去喝那些可以用来润喉的东西,只为了在某一天在无惨解除这个命令时会发现他的声音竟不错的悦耳。
就像年少时每夜对着镜子练习怎么样的微笑才最是让人舒心一样,月牙也锻炼着因变声期而变得有些沙哑的声音。
“只可惜我的声音还是和原来一样,我自己都尚觉得难以入耳,又怎么能让大人听到这样的音色呢。”月牙说罢便俯下身去,将脆弱的脖颈暴露在无惨的视线之下。
“我是如此的敬爱着大人啊。”
这是一种臣服的姿态,足够激起所有男人的虚荣心,更别说是无惨这种只会无能的在佣人身上寻求支配感的家伙。
像是被月牙的话所取悦到了,无惨勾着嘴角放声大笑。
“好!”他眯着眼第一次认真观察起了月牙,眼眸之中是浓厚的兴味。
“那个命令取消,我准许你在我面前说话。但是——”
“告诉我,你侍奉我的目的是什么?”
月牙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转而露出的是一种难言而伤感的神色,带着这样的神色月牙对无惨说道:“我侍奉大人哪里有什么目的呢?作为佣人的我当然是要肩负起自己侍奉大人的责任,只要大人开心,月牙便已经心满意足,即使是奉献生命也心甘情愿,又怎么会有其他的目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