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离了无惨一尺远,眼里没什么悸动,脸上还是一副惯常用来和无惨交流的神色。
无惨还有些回不过神,刚才的愤怒早已经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只有脸上的温度在提醒着他刚才发生了什么。无惨从没体验过这种感觉,好像书中所说的隔靴搔痒也不过如此,刚才月牙的的那轻轻一吹就像羽毛一般在他心头挠着痒痒,他浑身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抿着嘴半天没说话然后手握成拳头轻轻咳嗽两声。
“好了,先回房间。”
月牙低着头笑了笑,回应道:“好的大人。”
无惨屋子里,产屋敷夫人还坐在垫子上和千岛有香喝着茶,只是无惨离开的时候就开始喝,一直到现在两人已经喝了有两三杯了而无惨却始终不见踪影。
千岛有香也是无所谓,毕竟她和无惨其实也都互相看不顺眼,只不过无惨懒得装,而她能沉得住气罢了。刚才在门口见了继国缘生让她至今还有些回不过神,下意识的抬起手摸了摸头发上那柄木簪垂下眼帘,手中端着的热茶烟雾缭绕,也不知是被热气烫着了还是怎样,千岛有香的眼眶也开始微微发红了。
“有香,你说无惨这是哪里去了?”
产屋敷夫人放下手中的茶杯对千岛有香说话,目光一撇却看到千岛有香正盯着茶杯发呆,眼睛还微微发红。
“哎呀,这是怎么了。”产屋敷夫人有些心疼,看着千岛有香问:“怎么眼眶红了?”
话音刚落刚才产屋敷夫人心心念念的儿子无惨这才和月牙匆匆出现,刚一进门便听到了产屋敷夫人说千岛有香眼眶红了的事情,无惨皱了皱眉。
“怎么,也是被风沙迷了眼睛吗?”
身后的月牙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