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花街这几日有什么事发生,除了宫下渚这件事似乎也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事了。不过池内胜没那么容易放弃,每天晚上都会兴致高昂地到各个游女屋装作人傻钱多的富商打探情报,或许是长得好的缘故,倒也是被池内胜问出些不少东西。

“说起一些奇怪的事,倒是也有呢。”一位游女屋的老板娘右手托着自己的脸颊,脸上露出了十分困惑为难的神情。

“我们这里,抽足的孩子似乎多了起来呢。”

抽足这词,就是代表被人卖入花街后被精心培养成花魁预备役却背负着债务逃走的女人。

“虽说以前一年总会有那么十几个孩子想要偷偷逃走,可是这个月人数却突然增多好几个了。”

“没有一点点预兆就不见了。”

那老板娘轻轻叹了口气,并不是很能理解那些抽足的女孩的行为。

“虽然在这花街里女人地位不高,但是总比在外面要好很多呢。”

老板娘以为这些姑娘是逃离了花街,但是敏感的月牙和池内胜却没这么轻易相信,在老板娘说出姑娘失踪的事件的时候,两人对视一眼瞬间就怀疑到了久久藏匿于花街的恶鬼。

“是这样吗?”池内胜举着酒杯笑了笑,让对面徐娘半老的老板娘看着脸都红了。

男人是视觉动物,女人又何尝不是呢。

“哎呀,说起来,昨日花时屋的老板娘又收了一个美貌的女人呢!”老板娘说着说着就想起了昨夜的事,想着那晚看到的女人,老板娘啧啧感叹。

“那个姑娘呀,长的可真是好看,我想啊,再过不久花时屋花颜的花魁名头就要落到她头上喽!”

这种事情对月牙来说无足轻重,只是过了一耳朵就忽略了,他沉默而无声地站在池内胜的身后尽职尽责的扮演一位侍卫,而池内胜却显然对这位新来的游女产生了十足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