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问着,一边从一包里掏出几张纸币用酒杯压在吧台上。
“我家的一只母狗怀孕了,现在马上要分娩。但我来不及带她去医院,我一个人很难处理。”电话那边的背景声里,还有几丝低低的犬类的呜咽和爪子抓挠墙壁的声音。
威尔还没有完全结束他的话,慕柯就回复道,“我现在可以赶过来,给我一个地址。”
间隔了几秒钟,只能听到微弱的呼吸声,威尔才回复了他家在沃尔夫查的地址。
慕课开始起身往外走,看了一眼表上的指针指到了十一点钟,“我可以在三十分钟之内赶过来。你家还有几只狗对吧?你把它们分开了吗?”
“我把莉亚放到了单独的房间里,她自己从柜子上摔了下来,前腿可能骨折了,她本来还差一周才会生产。”
“我会带药来,别担心。先帮她侧躺着。”
慕柯手里拿着手机路过他选定的目标时,因为服务生端着盘子从两人中间穿过,他侧身避开了服务生,握着车钥匙的手自然地垂在身侧,在空气里画了一个符。
但他并未因此停下脚步,当他走到酒吧门口时,身后传来了人体重砸在地上的声音,手腕上的玉葫芦亮起了微弱的光芒,慕柯推开门去,寒风呼啸着闯进来,卷向了那位看着自己的同伴突然倒地猝死而尖叫着的红发女人。
酒吧内因为那一声尖利的喊叫安静了一两秒,大家都转过头来,服务生被吓得抛开了手里的托盘,蹲下身小心而恐惧的试探了男人的鼻息,发现毫无生气之后,酒吧里骚动起来。
慕柯把这些事情抛在身后,这时威尔多问了一句,“你那边怎么了?”
“酒吧里的声音,”慕柯跨上机车,“先挂了。我很快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