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事,威尔?”克劳福德从警戒线内退了出来,语气严肃。

“我?”威尔抿抿唇转移了眼神,“凶手没有疯,但我快了。”

威尔到现在还记得阿比盖尔的自问自答,“我也会疯吗?就像从我爸爸那里继承下来的一样。”

威尔回答“不,你不会,那不是你从他身上继承来的东西。”

他在蹩脚地安慰着阿比盖尔,但他内心对自己却从来没有停止过惶恐,弗雷迪劳兹在她的犯罪揭秘网上尖锐地毫不留情的说他是疯子的那些话,让威尔一方面嗤之以鼻,又一方面感到恐惧。

他的共情能力让他过分地陷入犯罪者的思绪,真实到让他怀疑自己的意识是不是已经疯了。

是否只有疯子才能从疯子的角度思考?

“威尔?”一道声音把他从自己混乱像是毛线球的思绪中惊醒。

克劳福德比他先转过去,威尔的反驳让他语气不善地问,“你是谁?不要靠近案发现场。”

“这是慕柯,我的…我的朋友。”威尔按住了克劳福德的手臂,“慕柯,这位是杰克克劳福德,我的上司。”

慕柯没有反驳朋友这个词,又朝着克劳福德颔首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