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他在害怕。”
“他感觉被世人遗弃。”
“你有没有和慕柯讨论过这个话题?”
“什么话题?”
“上帝或者是这之类。”
“没有,”威尔从书页里抬起头来,“他看起来不像是一个教徒。”
“不是教徒不代表他是一个无神论者,”汉尼拔说,“我和他曾讨论过上帝的话题——站在宗教哲学的角度。他确实不是一个基督教徒,但他的见解非常独到。”
威尔看向窗外,慕柯的家里没有亮灯,桂树葱郁的叶间只有一片漆黑。他皱了皱眉,“他不在吗?”
“我有三天没有看见他家的灯亮起了,但他的机车还在院子里。”汉尼拔说。
威尔又想起了自己在新泽西州看到的幻觉,他把书放在汉尼拔宽大的办公桌上,又用另一本精装书压住书页,深吸了一口气,“他不是执法人员,也没有顾问身份,我不想把他牵扯进这些事情里来。”
威尔侧头看着书上的文字,没有注意到汉尼拔眼中的深意,“帮我想想该怎么抓住这个该死的天使制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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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脑子里的那道声音消失了几天,他只能漫无目的的游荡到了俄亥俄,他又一次陷入了自我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