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茶还是咖啡?”慕柯朝着家里走。

阿拉娜停在原地,“都不用,谢谢,如果不介意我们可以在这里谈。我这次冒昧来打扰是为了阿比盖尔霍布斯。”

慕柯转过身来,请阿拉娜坐到桌边。

阿拉娜继续说:“我是阿比盖尔的心理医生,她从医院离开后去了避风港精神疗养院。她告诉我她在医院从昏迷中醒来时看到了一个人。我去询问了威尔后找到了你。阿比盖尔说,她还想再见你一面。”

慕柯记起来那个脸色苍白的女孩,“我和威尔谈过她,我打算和他一起去。”

阿拉娜看起来有些惊讶,“他没有告诉我这件事。你愿意见她吗?”

“可以。但她为什么想要见我?”

“我不知道。我也问了同样的问题,她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回答。”

“没关系,我会自己去问,”慕柯沉吟了一会,“威尔会去吗?”

“我可以邀请他。”

——————————————————————————

“人们一般在幻觉中看到什么”威尔坐在汉尼拔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他读不来名字的南欧产的红酒。

在治疗过程中医患双方一起喝酒听起来违反职业规定,但汉尼拔指出在治疗开始前喝一杯酒很常见,这有利于放松,尤其是在夜间治疗开始前。

虽然现在是早晨,不过厚重的云层让天光变得灰暗,汉尼拔拉上了落地窗半透明的纱帘,透进室内的光更少了。

“你看到了什么”汉尼拔反问。

威尔按了按眉心,“一些看起来是共情的延续图像,一些意象,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