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记得?”

“你说你逆转了时间把弗吉尼亚号从那颗□□下救回来?是的,我的祖父留给我的魔法项链让我没有忘记两次的记忆。这也是我来找你的原因,为了我的孙子,道格拉斯威尔逊。”

慕柯看过了巴尔的摩都市乐团长号手被谋杀的新闻,“你知道,我不能再这么做第二次。”

他不能为了自己的感受逆转时间,往者不可谏,这是他在人类感情之外还得学会的东西,这也是前者的基础。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会这么为难你,”克拉顿说,浑浊的眼睛里却堆积着泪水,“你见过道格拉斯,也会知道他长号吹得不怎样,为人也不够优秀,但他是我的孙子。我的儿子死在了越战,我却活到了一百多岁,我有时候在想如果当时的时间没有被逆转,我就死在爆炸和大海里,像是1900一样,就不会有现在的悲痛。”

“你在怪我吗?”

“不,怎么会,”克拉顿扯出一个笑来,“我在反思我这一辈子,也在反思人类。当年的□□是人发射的,我把那条项链给了道格拉斯,但他最后是被人谋杀。”

“我想你该把范围扩大到一切智慧生物,他们和人类没有你所猜测的那么大的区别。”

“是吗?”克拉顿用袖口擦了擦眼泪,“我来是想请你帮我找到杀死道格拉斯的凶手。”

“fbi介入了这起案件,他们会找到的。”

“你就当这是我死前最后一个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