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给别人听的。”赵寒藏把手机甩进抽屉,“陷入爱情的人啊……”
“爱情!”
“怎么,你还不允许慕柯追求爱情了人人都有追求真理与自由的权利,也有追求爱情的权利。”赵寒藏看起来一本正经地说。
“我信了你的邪。”李归推着自己的转椅远离了赵寒藏。
“行了行了,回来,”赵寒藏朝着李归招了招手,“cia那边对弗雷迪劳兹的监视已经结束,你去签文件调我们的人关注她的网站。要是他们问起慕柯,你就让他们来问我。”
“你这么说谁敢来……”
“我把形象塑造地这么可怕”赵寒藏摸了摸下巴。
“您要不把头上的龙角先收回去再问我这句话”
赵寒藏摸了摸自己的龙角,他的角是奶白色的,上面覆盖着一层短而柔软的绒毛,“唉,晏青以前经常说我的角可爱。”
李归知道一些晏青的事,前段时间修安部北美分部在处理晏青的问题。“那时候你几岁,现在你又几岁”
“啊……”赵寒藏又叹了口气,“当年我把他的汝窑瓷器砸来听响他都不管我,现在我随便花点钱他都要叫我败家孩子。”
“他可能只是把以前的累计到现在一起算了。”李归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他都在替晏青为赵寒藏这个败家玩意儿痛心。
电话的另一头,慕柯挂断了通话,威尔坐在他的对面,威尔右手横按在颧骨上,挡住了下半张脸,偏过头看向深绿色的天鹅绒窗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