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肩上的伤口几天前就已经清洗干净,慕柯尝试了几种修补办法,都没有成功,但血已经止住了,在血红的伤口下可以隐约看到流动的黑色雾气被一层莹白的符号连成的屏障覆盖。
慕柯把碗里的银水直接浇在伤口处,伤口处的皮肤被烫焦到卷起,但深层的符文上的漏洞却被银水填满,闪过一道白光,高温产生的烟气消散了,莹白的屏障中央多了一层银光。
慕柯把玉碗收进乾坤袋中,又把手覆在伤口上,用灵力修复了伤口周围被烫得焦黑的皮肤。顺便拿过放在一旁的手机接通了一个被他挂断过一次的陌生来电。
“你好,请问是慕柯吗?”
“是的,是我。你是”
“我是贝弗利卡兹,威尔的同事。你能过来一趟吗威尔说他想见你。”贝弗利看了一眼坐在后备箱,给自己裹了一条毯子正在出神的威尔。
“好,你们在哪”
“特拉华州,格林伍德。”特拉华州与马里兰州接壤,从巴尔的摩到格林伍德至少要两个小时车程,当威尔让贝弗利给慕柯打电话让他过来时,贝弗利露出了惊讶与不太赞成的表情。
她在这之前看出威尔正处在一段恋情之中,她还和泽勒与布里安讨论过这个女人会是谁,而她现在被告知是一名男性,三个人之前的所有猜测都不成立了。
但在半夜打电话给男友,让他从一个州赶到另一个州贝弗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已经做好了慕柯拒绝后对威尔的三种安慰准备。
“稍等一会,我马上过来。”慕柯左肩上的伤还没有全部治愈,他翻出一块纱布贴上,然后抓过被扔在床上的衣服穿上,瞬移到了格林伍德的森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