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勒和普赖斯正在进行取证,克劳福德表情严肃地站在一边。

“凶器上沾有病变或严重受损的组织,与在贝丝勒博家发现的相一致。”普莱斯用镊子夹起了一把沾满了血肉的医用剪刀。

“那个人和另外一名受害者有什么关系?”泽勒问。

“只有我。”威尔抬起头来,指了指自己。

“你记得些什么?”克劳福德问。

威尔朝声音的来源方向看了一眼,又迅速转过了头,“我记得来到这里,躺进核磁共振仪,检查完毕,然后就发现了斯克利夫医生的尸体。”

威尔今天到诺博山医疗中心来是为了进行进一步细致的检查,他仍希望在生理方面找到自己的问题。

“没有神智混乱吗?”。

“至少在我们意识到的范围内没有。”

“乔治亚马西,跟踪你到了这里。”

贝弗利根据死皮上的dna鉴定,以及汉尼拔提出的科塔尔综合症的断定找到了凶手的身份,但这不足以抓到她。

乔治亚马西是一个精神病人,在几个月前离家出走,她既不使用信用卡,也不搭乘交通工具,fbi很难找到她的踪迹。

科塔尔综合症使她大脑中关于脸部识别区域的机能丧失,同时伴有杏仁核机能的丧失,这会使她情绪化地去看待那些人,即使和她最亲近的人也会被当成骗子,所以她就去找了她曾信任的人,比如贝丝勒博,而她觉得被人背叛了,变得暴力,她不再信任那些她曾经信任过的人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