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昨天晚上他把玉佩放在窗台上,而没关上的窗户飘了雨进来,打湿了玉佩?
今天早上瑞德来匡提科的路上看到绿化树木被大风摧残得满地落叶,街沿边的积水里还漂着几片绿叶子,他昨晚没关窗,却没有被这样猛烈的风暴雨给惊醒。瑞德隐约记得昨天晚上吹拂进来的柔和的风。
熟悉的高跟鞋声快速靠近,她拍了一下瑞德的椅子,“牛奶?今天不喝咖啡吗?”
“我不是很困。”瑞德抬头,看见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新案子?”
“不是,布兰奇慕那里出新情况了。我正要去会议室。”
“哦,好。”瑞德把桌子上的玉佩放回口袋,站起来跟着一起走向会议室。
看见瑞德的动作,问:“还在想着奈哲尔?”
瑞德轻哼了一声,没有正面回答。遗憾地叹了口气。
两人走进会议室时,吉迪恩已经在等待,三个人又等了几分钟,把提取到的巴尔的摩精神病犯罪医院的监控录像准备好,组员们很快到齐了。
“他愿意给我们一点反应了?”摩根听了的概述。
“虽然不是你想要的那种,”满脸无奈,“但至少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