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我们三要在牛郎店打工至欠款还完。”果戈里稍微精简了下语言,然后拉下白内衬得领口,露出脖子上伪装成chock的抑制器:“这玩意能往动脉注射一种特殊的神经毒素,不会死人,但也绝不好过,由迦勒底本部远程操控,没有钥匙能解开。”

费佳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发现自己也戴了了这么一个玩意,想把手指抠进去,但却发现抑制器紧贴着皮肤:“准备得挺充分的啊!”

“还有更充分的呢!”果戈里最后才扔出一记深海鱼累,用一种悠悠的,十分森然的语气道:“费佳,你听说过泰国吗?”

感到有什么不对劲的费佳:“……为什么要提泰国?”

“因为烛台切老板说了,如果在神经毒素的警告下,我们依然非暴力不合作,那就会得到一张飞往泰国的红眼病航班机票。”哪怕只是说起来,果戈里都觉得后背发麻:“你知道泰国最出名的是什么吗?”

“佛教?冬阴功汤?”已经放弃思考的费佳有些自暴自弃道。

“不,是变性。”哪怕作为西伯利亚的战斗民族,果戈里都觉得迦勒底真是个狼焱:“烛台切老板说了,要真到了那一步,送我们去泰国变性后,直接卖给犬金组的老板组成地下偶像出道。”

言及至此,果戈里起身拍了拍费佳僵硬的肩膀,丢给对方一个同病相怜的眼神:“所以加油吧!费佳。为了保住兄弟,我们要好好赚钱。”

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去上班了。

被一道又一道惊雷炸得体无完肤的费佳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沉默了有十分钟后,屈辱地向命运低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