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可能是赤司了。
而等他再低头时,脸上的神色已经有了妥协一般的松动。他看着我,慢悠悠地说:“傻子,呆瓜,白痴。”
怎么这样?为什么要连着骂我六次?
要真能给出一个足以令人信服的理由,我也没说自己不能接受啊?
我有些生气,还有点无人倾诉的茫然和憋屈。
这种情况从赤司来学校后就出现了,或许我也不该把迹部叫来。
他们根本没有如我所想的像小时候一样见面就互怼,而是分别坐在我的左右手边,将我当成了隔离对方的挡板。
似乎是他们都变了,只有我没长大还沉浸在过去的回忆里。大步迈进的人生途中总会有些朋友因为志不同道不合而渐渐疏远陌生,这是人之常情,本不该为此惆怅,可我还是觉得难过。
“你——”
“深海。”
两个人同时喊我,抬头却看见那一行人中最打眼像金毛的家伙朝这边冲了过来。
“这不是小赤司吗!你怎么来东京了也不说一声,太没义气了吧!——等等,还有小深海!呜哇想不到竟然能在这种地方碰见你!好怀念啊——”
我听见迹部一声冷笑,嘲讽意味直直指向赤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