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将自己代入了一下绿谷出久。

可能真的是因为他的反应在我看来太不合理了,以至于不得不以置换的方式试图去理解他的心理。

但可惜我很快就陷入了某种滞塞之中。

就如同编译器识别到了一串无法识别的表达,只能通过各种跳过忽略甚至是硬复位的手段,从而达到结束停止思考的效果。

我没办法理解绿谷出久。

不过我能肯定,如果把爆豪胜己换成芥川,那我必然会回以狠手。

上课铃响起之后大家各自回到座位上,刚好是相泽消太老师的课。他一拉开门,就用那双裹着厚厚纱布的眼睛望向我和我手里的霜淇淋,“中原,要吃出去吃。”

我噢一声,三两下把甜筒啃完,这才等到相泽老师将视线挪开。

按捺不住关切之心的学生们倒是比受伤的本人更着急,“老师!你的伤好了吗?这样来上课会不会太勉强了?!”

“老太婆包扎得太夸张了而已……给你们上课的力气还是有的。”虽然语气懒散得完全不像是有力气的样子,但被裹得像个木乃伊似的模范教师步还是在众人惊惶的目光中履蹒跚地走上讲台。他悠悠站定,左右晃了下脑袋,大概是在确认有没有人早退缺席。

就在旁边的丽日御茶子感叹着“应该把今年的教师劳动模范奖颁给老师”的时候,站在讲台上的相泽老师又宣布了一项重大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