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怕了,那说明你还是有良心稍微在思考悔改的事吧?”
也许是听错了,迹部的声音里像是含着点笑。
我蓦地唔了一声,连自己也不知道意味为何。
只是忽然觉得继耳廓之后,脸上好像也开始变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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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英体育祭在下午四点顺利落下了有且仅有为期一日的活动的帷幕。一点左右,下午还有关东赛区小组预赛的迹部带着网球部先走了。
体育祭结束后剩下的时间是空出来给学生们自由活动的。我领着坂口先生穿走在临时搭建起来的屋台小店之间,路上遇到了不少穿着雄英体育服的学生,大部分眼生,小部分有些许印象,不过能叫出名字的总归没几个。
不少人见到我第一反应都是往旁边躲,要不是我意志坚定自信十足,怕是真的会怀疑自己是个病原体之类的东西。
我颐指气使地向兜售章鱼烧的老板比划了自己不要葱花不要海苔只要木鱼花的要求,背后有不少窸窸窣窣的讨论声仿佛是被倒进烤炉底部不断呲呲燃烧着的炭火。
“我有预感。”我忽然这样神叨叨地同坂口先生说道。